10月8日: 晴 风力5~6级转2~3级 21℃~3℃ 全天行驶里程约400公里
大风果真吹了一夜,相信很多队员都没有睡好,我也是,夜里被噼里啪啦的帐篷声音多次吵醒,所以一大早我们就都跑去龙城雅丹旁边的土垠遗址拍摄日出。1930年,中国学者黄文弼教授发现了这座古代遗址,并将其命名为“土垠”。土垠曾是西域境内最重要的水上交通枢纽,它也曾是西域最重要的粮仓和物资补给中心,在过去的历史长河中,其曾经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我喘着粗气,口中冒着“白烟”地爬了上去,站在土垠遗址上,当年十分繁忙的孔雀河码头遗址依稀可见,但如今却只留下一片荒滩、一片凄凉、一片残垣、一片狼籍,谁也无法想到这里两千年前是何等的繁华。
我迎着风,慢慢地闭上眼睛,瞬间就感受到了当年那咆哮汹涌的河水声。当年余纯顺先生就是把这里作为穿越罗布泊的起点的,土垠,作为历史的见证,我相信,它肯定曾分享过许多英雄挑战罗布泊成功的喜悦,也肯定闻听过一些壮士一去不归的噩耗……。今天,当我们逆行来到余纯顺的出发地时,心中感慨万千。
10:00,车队驶出龙城雅丹,然后顺着孔雀河河谷,沿罗布泊的北岸向东行驶约120公里后到达罗北镇。这段路时好时坏,水冲沟有很多,说明今年夏季的雨量很充沛。
我们马上要告别罗布泊了,告别陈宗器先生、彭加木和余纯顺先生了,大家恋恋不舍,边走边停车拍照。当队员们再次见到柏油路时,那是的心情,我相信,你懂的。车队的所有队员这时都需要检查车辆工况了,轮胎的气压也要恢复到正常值,庆幸,全车队没有扎一条轮胎;我看到女队员康健、杨家颖、任雅琴、王丹、李丛、杨任敏、卫芸和发烧刚退的陈迪等人也在做着力所能及的工作。忽然,队员邹峰说:我车坏了。
大家马上围到这台黑色的Jeep Wranler牧马人(长轴距)旁边,只见变速箱油在车下漏了一大片,正在很多人一筹莫展之际,胡立峰已经钻进了车底。经他简单查看,说道:问题不大,是变速箱与散热器之间连接管的固定螺栓颠掉了,就是有点隘口;幸亏是铸铝的,找一条粗点的螺栓按上就好了。二十分钟后,在加上队员马军“赞助”的变速箱油后车队出发了。好一个胡立峰,这一下子成了大家的心中偶像,队员皮少武等人纷纷表态,一定要向不怕苦、不怕脏,乐于助人的“偶像”学习,呵呵。在今天的行车,队员张玮的“指挥官”因拖车时力量过大,前保险杠被拖钩击伤,吕彦辉的福特猛禽的前辅助照明灯颠掉;在昨天,于成起的三菱帕杰罗是由队员李宝敏和张卫东的副驾高宝洪、崔元志驾驶的,一个大坎让崔元志的头直接把风挡撞破了,其他车辆均正常。
车队开始向北急行军,从反光镜中看着渐行渐远的罗布泊,我心潮起伏。一是庆幸我们第一阶段的穿越成功,一台车和一个人没少的完成了前期活动;而我们挑战自然是出于对她的尊重,不能提及“征服”二字,也没有人能够征服自然。
晚上五点半,跑完270公里路程后到达哈密市,队员们入住宾馆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这回我可知道什么是耳朵里能种麦子了,洗完澡后用手一挖,居然耳朵里还有沙子,呵呵。大家洗完后,都“香喷喷”地聚在楼下聊天之际,我被人从后面抱了起来,一看是山西越野者俱乐部的负责人孙建伟,这个俱乐部是我当年扶持他建立起来的,大家已是老友。
他们这次是9部车,28个人也刚完成罗布泊的穿越活动,真可谓是他乡遇故知。应大家的要求,晚餐是自由品尝哈密大餐。因纯正的穆斯林餐厅不许喝酒和吸烟,所以我和几个队员还有孙建伟等山西的朋友们一起吃的是烧烤大排档。
在这个时间内我联系好哈密地区盲人协会的主席倪翠娟,约定明天中午在宾馆举行本次活动中的重要一项内容——爱心传递活动。睡到宾馆的床上有一种不真实的舒适感,我一个身好像都没有翻过就迎来了天明。
敬请期待下一期探险队手札日程分享
【哈密慈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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